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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心血來潮的一篇深度文。其實已經有很久想寫出我的感受,特別在看到你在旅行時寫給我的日記,以及聽到你說你喜歡我的文字後,我更想行文來對我口頭上的不足;作出補救。我一方面不知道這樣寫的一篇文夠不夠格作為一份生日禮拜送給尊貴的你 (-w-)﹐而另一方面我又不知道自己其實想寫些甚麼,但我很清楚我不想這篇文字只變成另一份生日禮物。所以我答應你,換下來的文字我會盡全力寫,不留半點空白。
為甚麼我突然想寫下字呢? 我也不知道是甚麼原因,除了單純的「我想寫」。今年是我們倆的關鍵年,所以有很多事需要記錄──這是我所想的。我不知道為何我會如此認為,但我很強烈的感到這會是我們的分水嶺。在此我要向中文能力欠佳的你說明,分水嶺的存在不代表我們會越走越遠,而只是我們倆的前途會有很大的變化。可能是我快要畢業了吧,而我也感覺到你的一路成長,我知道some changes are definitely coming. 這年的我們好像是捱出頭了,途經一路上的難關或是很多trivial 的事,這年的我們很click,很合拍;不單是互相的守護,更是我們各自越見的成熟。老實說,看到你的轉變,我是十分興奮的。有一個人肯聽得進自己的說話,努力的作出改變,而那個人也會轉過來影響自己的一生──這個感覺真的十分奇妙。就算是我這種對任何事都只會呆呆地說「我以前已經知道會發生啊」的人,也會在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能夠改變其他人生命的感覺是歡愉的,而我知這個的歡愉在人生中很少會出現;就算我以後能再如何改變我倆的生命,怎樣也逃離不了
‘the first time is always the best’ 的法則,就好像吸毒一樣,很多人繼續吸下去就只為了追求第一次吸毒的high,
但無論如何也不能重獲其於掌心。今次是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我知我要珍惜。不知道你也是否一樣啦,哈哈。
說這是第一回懂珍惜你,是否代表我以前不懂或不夠珍惜你?或許有點。真的。在我們越見穩定的時候,我好像有點不知不自覺的took you for granted,,或者是exploit 著我們的穩定。像你爸爸說,things can only be
better or worse,一段關係也不會無故長期定格的。我這樣回想起來,好像已經有幾次聽過你說我不期待/不著緊我們的約會,而我只推說這是我的風格、我愛人的態度;雖然到現時為止我仍然維持我的作風,但one thing is for certain,我冷落了你,否則你是不會無源無故說這些話給我知道的。現在回想起來,還真的有點對不起你。真的,很對不起。
有一點我很想在這裡說。我真的想不到我原來也有貪婪的一面。見到有人曾奪過你的心,我以為我會很豁達,但原來我發覺我也會受傷,我的心也會痛。你心中的賣字,我也有一張,只是不同的歌而已。這首歌是kanye west的lost in the world (you know how much I love kanye haha)。當我向賣字說我想寫兩張的時候,我誤將自己的地址也放了上去,令到對方的經理人不悅。到最後,我向她解釋了為何我想叫她 (那時我還未知他是個她) 幫我寫這些字,她在凌晨四點時看到了我的inbox, 剛巧我還在線,就和筆者傾了一會。這是她說的:
「但係呢,筆者覺得,你女朋友見到你打的那段字就夠感動了。
最好你自己寫一遍出來」
我得承認,我事前是有想過直接和你說我的感覺的,但我最後卻步了。所以,當你看得到下面的文字,你應該多謝筆者的鼓勵,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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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第二篇歌詞…. 這首歌對我的意義很大。曾有一段時間,我在無意間知悉我的女朋友和另一個也在讀醫科的男生走得很密。(那位男生那時也有自己的女朋友。我和我的女朋友是中學同學,但升大學後我去了浸大) 這段歌詞就是我長達一年的心情寫照。我很清楚女朋友不是視愛情為應easy come
easy go 的人,她不會特意走到其他男人身邊和別人’mingle’ 的. 這點我對我女朋友是200%信任。有這樣一段時間我常在想,為何面前的這件事又會發生呢? 很奇怪,我第一時間想的是這樣的瞹眛其實很正常…。但若是這般,為何我又會為這件事而在心情上有這樣大的反應? 若我真的愛這個女孩,given that
我認為這樣的瞹眛正常﹐而我的女朋友感到快樂,為何我會感受到這樣的反覆? 那時候,我曾因為這樣奇怪的理由痛恨自己。同時,也當然因為女朋友的心有分給另一個男生而失落,但只是失落,不是恨 – 我很愛我女朋友,我每次望向她,我想恨也恨不了。我曾想,我的女朋友是對情感這樣認真對待的人,一旦她對另一個男生有些感覺,叫她不去正視這對其他男生的感情也是不可能的,我也是for the
exact reason of 她對情感的直率和認真才認為她是特別的一個。因此,我選擇容忍,但同時愛恨交纏的感覺來來往往了一年,直至她在一年後和我提起曾有這樣一件事,但很早已結束。我嗯了一聲,整件事就草草落幕了,而我很相信我作了個個正確的決定。在這一年內,我在耳機pump 了這首歌無數次,是這首歌陪伴我渡過這些時間。希望賣字能幫我做個印記。
這些心情我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過,在這半小時裡將它們吐出來感覺奇爽。在此特表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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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沒有甚麼比直接將當時打的文字copy 出來更傳神。
我還記得當時的我很down. 我從沒有想過「我輸了」之類的話,我只是感到很無助。那時在我腦中想起的只是你越走越遠的畫面,以及耳邊響起很多朋友問我為何選擇你,I deserve better 之類的說話。兩者之間,後者才是真正的killer,因為我發現原來如斯小的事都會引起我跳糟的想法,以及信其他人多於信你,等於將我一直以來的人生觀及愛情觀當成零。然後我回想起,曾經你對我身邊的女性朋友們也有過很多的醋意,你也支持得住,而我卻只一個就跌倒的厲害。我變得很沒有自信之餘,我的人生觀也開始變得開放了,畢竟人也要真正知道自己弱點才肯和知道如何作出改變。但話雖如此,這約一年的等待真的很難受,我甚至想過不如直接說分手。但你也知我這份好人底,怎樣能講得出口?no words can ever match
that pain. 算了,事情已落幕,我也不想再回首太多了,但我真的希望我們的將來只有我們,可以嗎? :3
至於現在在你手上的那張賣字…. 我不說了,又copy 一下和賣字的對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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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我女朋友常常聽<魚>, 常常哭. 她曾經對我說過, 她認為<魚>所說的就是她這個人。我也認同。她現在在讀港大醫科三年級,是個很純粹、對自己感情很直率的人。她是那種在溫室中成長的那類女孩-- 在成長的過程中,她不大需要獨自面對很多太大的難題。她絕非不懂事的人;對我而言,她比多數人更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甚麼,而我也經常提醒她要依自己的心行事。
她對我說過, 想選修醫科的原因不是因為做醫生那豐厚的薪金,卻也不是因為決意濟世為懷,只是因為修醫科是presented 的選擇入面比其他科目更好,也可以幫助其他人,就此而已。相比起她對音樂的熱情,做醫生是遠遠及不上的。她可以經常在街上無端端高歌,手指作彈琴狀,亂唱歌詞亂作啲音,之後我又唱和一兩句,如此一條街兩條街咁走過。她常常和我說,她真的很想做一個歌手、或做一個鋼琴師 (她很有天份,很小就得到演奏級,我這個彈琴也不懂的人看在眼內是很敬仰的),我就只管說做音樂不一定要成為職業,有熱情的話業餘也可以做得比職業更職業。她提起過數次,我也就這樣回答數次,她也同意,就這樣一路下去。可就是這樣一路下去,也在我經常性的提醒她要依心而行下,她想從事音樂事業的心變得更熱,她也更經常在醫生和音樂兩者之間掙扎。她說音樂可以給她自由,但醫生可以給她高於水平的生活,更可以幫助人,她很難選擇。我也沒法繼續再說「音樂不一定要成為職業」這套話,我不知道這是正確的態度,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給她false hope
– 我只能對她說她要為自己的未來作決定,這才是生命的好玩之處,但同一時間我也知道比著是我作這個決定,我大概會比她更苦惱更踏不出一步,所以為她憂心之餘自己也慚愧。我曾經自己用了幾個深夜,嘗試「賣」一段段的文字鼓勵她及叫她努力,但每次寫完想起自己說這些其實也幫不了她解決問題,心灰之下每次都把這些寫好的放入trash can.
之後,我想起了賣字,想起<魚>,想起音樂/歌詞對她大概比千言萬語有用 --- the
rest is history。她六月二十五日生日,希望到時能送這個給她,並附上自己這些晚寫的字,令她知道我的想法和對自己有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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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這樣。我很早已經決定這份生日禮物了。而當我問你最喜歡的歌是那一首,而你答是<魚>時,我心中真的很興奮,但又不能表露出來。哈,真像一個傻瓜。
總要承先啟後的說說。我真的感受到我們是特別的一對,而這年以後我們都會變。而直覺告訴我這是正面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將來會否是一個好的醫生,但我envision 得到我們倆在紅館台上表演,唱一些我們喜歡的而有意思的歌。老實說,我真的很認真地想過做rapper 或音樂dj 的,因為so far 香港的rapper circle 真的很差,而整個樂壇都沒有一些說社會的歌,只有情歌,很單調。剛巧我喜歡的rapper/group 如 kanye west, tupac, radiohead 等 (後註:gorillaz 也包括在內!) 都是political activists/ 講free will 的,令我真的想在音樂界也做少少事。再想想,如果有你做後盾就好了。再再想想,不如一起出道吧。後續就是無盡的ff 了。
我想對你說,就算是這樣無謂的想做的事,我也有很努力地實行計劃的。我在這段期間聽了不同種類和時代的音樂,為的就是將來有機會可以做到這一件事。老實說,我雖然不至於在小巴不敢叫下車,但我也可算在懦弱人士之列。雖然如此,我也在為這個不敢和其他人說的理想去走出第一步。你也可以的。不要怕,細心想想自己真正需要的是甚麼,下決定,再慢慢實行。我們有的是時間,你也不缺才能,你可以的。信自己,因為我也信你。大一歲了,做些大人才能做的大事吧!
讓我再ff 多一點;如果我們將來真的成名,這篇文章就會成為我們的決志書了,將來肯定會升價百偣﹐哈哈哈哈哈哈哈。但在此之前,我們倆都不能鬆檞!來,以將這篇文升價作為我們將來十年的目標吧!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