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在手上的是太宰治的小說燈籠,為太宰治眾多散文的合集。
當中有篇叫香魚千金,以下為其中節錄的一段:
「在溫泉旅館的房間裡,背對著牀之間的柱子,泰然自若地坐著,桌上放著稿紙,鬱悶地凝視口裡吐出的煙圈,疑惑它冉冉飄向何處,他用手將前額的瀏海往後撩,清了清喉嚨,那調調真有幾分騷人墨客的風情。可是他對自己這些毫無意義的作態,很快就厭倦了,便起身走出戶外散步去。
他有時候會向旅館裡的人借釣竿去溪裡釣魚,但連一條也沒釣到。其實,他並非很喜歡釣魚,反覺換魚餌非常麻煩,所以,他釣魚大部分用比較方便的蚊釣。那是在東京買的幾種上等魚鈎;放在錢袋裡帶出旅行的。既然不大喜歡釣魚,為什麼又特地買了釣魚鈎帶去旅行,而且非釣不可呢?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只是──想體會一下釣友的心境罷了。」
人。意義。環境。筆者和「他」的關係。太宰治的意義和五次自盡。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只是──想體會一下釣友的心境罷了。」
這就叫一語中的。太宰治,你是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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